大致了解了艳蛊的情况，慕清歌和龙千夜就告辞离开了亦真道人的住处。
翌日，慕清歌才吃完早餐，外面就传报方子敬来了。
“他来做什么？”出尘觉得每次方子敬出现准没有好事，不会又是储秀院那群女人出了什么幺蛾子吧。
慕清歌脸上带着浅笑，给人异常温柔舒服的感觉，“出去不就知道了。”
换了身衣衫之后，慕清歌才在杏仁和出尘的陪同下出去见方子敬。
“慕小姐，打扰了。”方子敬见到慕清歌出来，起身向她打了招呼。方子敬看起来有些疲倦，但见到慕清歌的时候还是打起精神，看起来状态还算不错。
“方大人请坐。”慕清歌颔首道。
方子敬坐下来之后便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，“此事实在是蹊跷，我也是没有办法所以只能来请求慕小姐的帮忙了。”
慕清歌眉头微蹙，“既然如此，我就和大人您走一趟吧。”
说完，慕清歌让杏仁去知会龙千夜一声，随后带着出尘跟着方子敬出门。
原来方子敬是因为昨天夜里接到报案，一名乞丐在郊外的荒宅过夜的时候，发现里面竟然有森森白骨。
“若只是一具还好说，但是……白骨多达五具，且都是死亡时间在一个月以内的，所以我就联系到了储秀院的猫妖杀人案了。”方子敬解释道。
约莫半个时辰，一行人就来到了荒宅。
那里被京兆尹的人围着，慕清歌进去的时候，一阵腐臭味扑面而来，这股味道里还有新鲜的血腥味。
“尸体在那边。”方子敬指着另外一边被白布包裹的地方，然后有些忐忑的说道，“慕小姐，虽然只剩下白骨，但是她们的头颅还在。”
正是因为这几具尸体的头颅还在，所以他们很快就能够确定这些人的大致情况，以及死亡的时间。
慕清歌微微点头，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布下的尸体，一点都不用方子敬担心的样子。
掀开白布，正如方子敬所说，尸体的头颅很完好的存在，但是从脖子到脚趾的骨头全部干干净净，就像是埋在地底下十年一般，纤尘不染。
“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。”慕清歌皱着眉头，手上戴着特制的手套将白骨拎起来看了看到，不仅表面没有任何皮肉，就连骨头里面的骨髓都没有了。细看骨头上面，似乎有不少的小洞。
看完白骨，慕清歌仔细检查了头颅，五具尸体全部是十二到十八岁的女孩，每个女孩临死之前的表情都异常的惊恐痛苦，所以面部表情非常的扭曲，甚至是死不瞑目。
“他们临死之前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和折磨，可以说……身上的肉是被生生的吃完的，并且不是大型动物啃咬，而是像蝼蚁一样的东西吃掉的。”慕清歌想到了食人蚁，但这东西不会特意留个脑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