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，她也就干脆问了出来，“你查到我的身份了？”
千医生点头，倒也没有遮掩。
木槿又问：“那么，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对吗？‘千凉哥哥’。”
最后四个字，木槿咬音集中，意欲提醒。
“还记得吗？当初我们一起从孤儿院出来的时候，彼此都说，社会养育了我们，让我们平安长大，我们应该感恩，应该学会报答，以后一定要造福社会。”
“可你，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吗？”
千医生不说话，就那么静静看着木槿。
眼底的神色诡异难辨，让木槿也摸不清他此时的心情。
只能干脆问：“千凉，你到底还记不记得我是谁？”
“你猜呢？”千医生，倒是将这个问题原封不动抛回给她。
木槿一噎。
问了半天，什么狗屁有用的东西也没有问出来，她忍不住有些泄气。
正在这时，看着她的千医生开口了，声音淡淡的，“我知道。”倒是承认的欢快。
“既然从一开心，你就没有存过善心，那当初为什么要对我说那番话，告诉我你以后会做个好人？”木槿怒了。
前不久才亲眼目睹过那样的画面，还是个鲜活的孩子。
或许之前接收原主记忆的时候，从原主记忆中看到那些画面，她尽管也不喜，内心也不至于产生太多波动。
但眼下，她是亲眼目睹了那样一条鲜活的生命消逝。
那种感觉，说不上来的无力与愤怒。
她确实是被触动了。
千医生语声冷漠，“没有为什么。刚才我就已经说了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。”
木槿：“……”
木槿于是不出声了。